“四.二五”,在海南岛和平上访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五日】(明慧记者夏昀台湾采访报导)「四·二五」法轮功学员和平上访后,十一个年头过去了。中共对此事件的造谣宣传不遗余力,然而,谣言在历史不断的还原下,不攻自破。在此,仅举几例实证,从旁佐证法轮功学员一贯的和平理性,稍有智慧的人一看便能多少推测出当时的情形。

在海南岛经历同样的和平上访

新生(化名)现为韩国学员,原住在海南岛,九九年迫害后,因流离失所而离开中国,来到韩国。回忆起「四·二五」当时的情景,他说:“我是住在海南偏远的小县城,因海南位处偏远,外地消息都要到隔天才知道,「四·二五」之前的事件并没有影响到海南。四月二十六当天,得知天津市政府抓了很多的学员,很多人都到海南省政府去上访。我因工作关系必须到海口(海南省政府所在地)去办事,但不能去省政府。但当天和另一学员同时搭了到海口的公交车,路上和学员交流后,决定一起去省政府上访。 ”

中午到达海口时,已经有大约两三百位学员聚集。新生描述当时的情景:「大家很安静,有站有坐,很平静,有学法的。在那里等了一个小时,有学员代表进去跟海南省政府的人谈。」同时他打电话回工作单位,刚好工作单位告诉他不需要去办事了。 「在海口待了一个小时之后,学员代表出来告诉了,大家可以回去了,大家就散开回去了。」

新生补充说,整个过程平和,在省政府门口路很宽,学员散开在人行道上,路过的人并不清楚学员为什么聚在那里,给人感觉就以为是一般的上访。所以当时上访地方省政府并没有特别受到注意。当时并没有口号横幅,也没有引起轰动,对一般人并没有造成影响。

河北石家庄政府部门人员:那炼法轮功的不得了啊!

「四·二五」之后,河北省石家庄的各个政府机关部门召开大会,紧急传达不准参加上访活动的通知,说法轮功聚集多少万人去中南海上访。

会后,有一政府工作人在楼道里给人们讲:“我有个亲戚在北京武警,‘四·二五’那天,有好几百武警在中南海大院执勤。晚上,炼法轮功的人走了之后,武警的头儿从街上回到大院,大声训斥那些警察们,‘你们去外面看看,人家炼法轮功的上万人待了一天,走了,地面上没有一个纸屑,你看看你们吃的盒饭,饭盒扔了一地,一群土匪一样。’”后来这个政府部门的人都佩服的说:“那炼法轮功的不得了啊! ”

河北石家庄退休局长:怎么不说人们为什么上北京呢?

同样是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之后,一位河北石家庄退二线的老局长问身边的法轮功学员:「都说人们上北京去了,还去了不少人,你是炼法轮功的,我问你,人们为什么要到北京去呢?」

这位法轮功学员回答:「天津公安局抓了四十多个大法弟子,还打了人。人们要求放人,天津不放,说是上边让抓的,大家就去北京上访去了。」

那位局长说:「我说呢,光说人们上北京了,怎么不说人们为什么上北京呢?我想人们也不会无缘无故上北京去,又花钱,又耽误功夫的,谁吃饱了没事上北京去?」

发稿:2010年04月25日 更新:2010年04月25日 00:3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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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证四·二五,警察“带路” 事后栽赃(图)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五日】(明慧记者徐菁采访报道)十一年前的四月二十五日,一群普通的法轮功修炼者,在北京市中心和平上访,要求释放在天津被抓的四十五名学员,保障合法的炼功环境,允许法轮功书籍出版发行。当时的总理与法轮功学员代表進行了会谈,事情得到基本解决。然而几个月后,中共对法轮功的全面迫害开始,四二五和平上访一事被中共官方污蔑说成是“围攻中南海”。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面对中共疯狂迫害,世界各地的法轮功学员们开始走上了一条艰难的和平抗争道路。

十一年过去了,二零一零年四二五前期,明慧记者采访了三名当年参加四二五上访的学员,从不同角度还原了四二五当天的情景,见证了这平凡而又不平凡的一天。

平和的上访现场

当得知法轮功学员在天津被抓一事后,年仅二十岁、才开始修炼法轮功一年的李洁,怀着一个单纯、善良的心愿,参加了四二五上访活动。今天回想起当年的情形,她说“一切都非常祥和”。“我们想这正是很好的机会,让政府了解法轮功学员的平和。我们没有口号,没有标语,没有激动的情绪。大家都觉得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都非常坦然站在那里,非常祥和。”第一排都是站着,累了就坐到后边去,后面有的学员在炼功,也有学员在看书。”李洁说,大家心情都很平和,连表情都是那么的祥和。


辗转来到美国的法轮功学员李彬(右)和李洁(左)

刚从研究所毕业的法轮功学员李彬到北京找工作,刚巧遇上了“四二五上访”,她毅然参加了。她认为修炼大法后身心受益,也想让别人受益,要让世人知道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去之前根本没想到第二天会有多少人,什么都没想,只是单纯地想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

李彬说:“第二天六点多钟我们几个学员就坐公共汽车去了,到了车站下车后,看到很多学员已经在那儿了,有的戴着法轮章,有的拿着《转法轮》书,一看就知道是学员,也有许多外地来的。当时我们还怕影响行人过路,我们在过道上都留了给行人走的路,马路上一个学员都没有,都是站在两边的人行道上,人行道上也留一条过道给行人走,就是怕影响行人。”

“学员很多,但一点都不会乱,当时场面特别平和,特别安静,连声音都没有,没有口号也没有标语,特别祥和的一个氛围,我们什么都没多想。”她还说:“站在我们这条马路边上的一个警察才二十几岁,他们的任务是来维护秩序的,看到我们学员男女老少多大年龄的都有,都是这么祥和,都面带笑容,他就不好意思了,站着站着,都不好意思看着我们了,就背对着我们。后来我跟他讲法轮功的实际情况,他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后来,我亲眼看到,他丢在地上的烟头让学员给捡起来了,他觉得不好意思,表情很腼腆的。”


曾经参加四二五上访的周琳娜女士和丈夫

来自北京的周琳娜女士在接受采访时说:“我在那里待了一整天,从早上一直到晚上九点多,这过程中大家都很安静,静静地看书,静静地在那站着,年轻的在前面站着,年纪大的在后面,坐在坐垫上看书或炼静功。”“这期间有学员拿塑胶袋不停地收垃圾,包括警察丢在地上的烟头。”

警察“带路” 事后栽赃

据李洁回忆当时上访的情况说:“当时我们找了好久信访办,没找到那地方。学员有北京去的,也有外地去的,有的带法轮章,有的拿着大法的书。我们来到中南海对面,有警卫过来,问我们上访吗?我们说是啊,找不到地方,他说他可以带我们去上访,我们还挺高兴的。后来公路就管制了,交通车还不能随便通行,轿车也不让走。后来,来了好多警察站在我们前面,还有几辆警察的车开来开去,大家都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当时我们都是站在马路边,一点也没有影响交通,所以当时不让车子经过,我们觉得很奇怪。”

李彬女士也提到:“人越来越多,我们也不知道信访办在哪里,后来有警察过来,要我们跟着他到那一边去。我们当时什么都没想,法轮功学员特别单纯,警察领着走,我们就跟着走,我刚到北京,地方也不太熟悉。不记得在哪条路,但记得跟着警察走到红墙那边,我们当时是在红墙对面的马路。每个马路上都有警察,他们领着人把信访办围上,现在想想,是中共设的圈套造成的所谓的包围中南海的态势。”

周琳娜女士对北京很熟悉,她说:“本来大家都在信访办一带站着,后来人越来越多,大家还是没有到中南海那边去。后来大概七点钟,有警察过来说,跟我来吧,把学员带到这、带到那,最后被带到中南海西门对面的人行道上,就在那边站着,没有接近中南海,中间隔了一条马路,我们都是靠着墙站着。法轮功学员很注意不去影响别人,留了足够让行人走的路,交通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当时的公共汽车、上班的人群都很畅通。

“那时,警察很多,几步就有一个警察,开始的时候警察情绪比较放松,也跟我们聊天,他们了解法轮功是怎么回事,觉得学员都是挺好的,表现出来的平和、冷静,让他们很感动。但是到了下午天快黑的时候,换来了一批武警,就感觉气氛很紧张,他们也不跟学员说话了,感觉是剑拔弩张的气氛,好象随时要怎么样了。当时学员是站在人行道上,他们是站在马路上。后来到了晚上八、九点钟,去中南海里面的学员就出来了,说事情得到解决了,我们的几项要求他们都承诺了,然后天津学员也放人了,我们当然很高兴,就回去了。”“回到家门口时,一个朋友给我打电话,他告诉我,他的亲戚在总政作战部,作战部正在开会,说那天晚上十二点学员还不撤离的话,就会从严处置云云。”

黑云压顶 四二五后开始骚扰学员

四二五后,江××一手遮天,出尔反尔,给这次合法的和平上访扣上各种大帽子,并以此为借口,对法轮功开始了疯狂迫害。“电视台说我们去围攻中南海,我们什么也没干,只是在那边站着,就是静静地站着。”

周女士说:“他们既然承诺了,‘四二五’后我们就放心地去炼功了,还象以前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没有想到中共会出尔反尔。九九年春天,北京很多地方星期天上午都有很多大型的集体洪法炼功活动,有上千人的、一两千人的,我经常参加在中关村里的一个大操场的炼功活动。‘四二五’以后的第一个星期天,我又去参加那个大操场的集体炼功。两天以后,警察就到我家来了,大清早就来敲门,然后把我们夫妻两个带到派出所去,这是我第一次跟中共的警察打交道,问我们四二五有没有去中南海上访,很凶啊,还问星期天中关村的炼功有没有去,警告我们以后不准再炼了,再炼的话后果自己负责云云。”

“再过一个星期的星期天,我又去中关村那个操场炼功,他们却指使中关村各企事业单位,派车开进了那个操场,我看到操场都停满了车子,把操场当停车场了,后来我们就没有场地炼功洪法了。我还听说,他们还不断地去骚扰学员,还要各单位追查有谁“四二五”去中南海上访了。

李彬女士说,其实很多不修炼的人当时都明白真相,她说:“母亲知道我去参加四二五的上访活动,心里特别恐惧,说中共都是秋后算帐的。然而,我一个同学在银行工作,听到同事谈起这事,说是法轮功去闹事了,我这位同学就严肃地向同事说,他们只是去反映情况,他们都是好人。同学说她有好多朋友炼法轮功,他们的人都很好。”
发稿:2010年04月25日 更新:2010年04月25日 06:1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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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二五”前后的回忆

文/河北省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五日】1994年法轮大法传入河北省涞水县到1999年7.20前,河北省涞水县约有近万人修炼法轮大法,全县十五个乡镇平均每个乡(镇)600多人。永阳镇是全县最大乡镇之一,有近1000名法轮大法学员。

当时我在永阳镇司法所工作,所有镇干部都愿到法轮功学员多的村里,因为这样的村子工作好做,不管是税收还是征收公粮,法轮功学员都走在最前面。每逢麦秋后征收公粮,镇干部和村干部都在喇叭上广播:全体村民,希望大家向人家法轮功学习,人家法轮功老早就把最好的、最干的、最干净的麦子超额交到粮站了。粮站工作人员问:是法轮功吗?是法轮功的麦子就不用检测质量,都是好麦子,我们信得过。

选村干部时,镇干部表示,最好从法轮功里选拔一些有能力的人才。而村民投票时也表示:选拔法轮功当村干部我们放心,不贪,不占,不抽烟,不喝酒,不嫖娼、不索贿。在当时,全县确实有不少法轮功学员当过村干部。

到 1998年下半年,永阳派出所王所长不断向我了解法轮功的情况:比如法轮功的核心是什么?有什么好处,共有多少人炼,各村有多少人炼。到1999年 4.25前,王所长又和我了解法轮功的情况,这次他很严肃地说:“你是司法,我是公安,咱们是一个大系统;有一句话我也早该跟你说了,公安部内部有文件,要求各地公安对所有法轮功学员进行全面调查。因为炼法轮功的人太多了,准备采取控制措施……你可别太露头了,回避着点。”

炼的人多不是说明功法好,受益的人多吗?凭着这个,就要采取什么措施?4.25我从北京上访回来后,我丈夫吓得面如土色地说:“你是不是上北京了?你招了大祸了,据内部消息说,上边要对你们这批人判大刑。去的人太多了,据说有好几万?我这个副书记是保不了你了。”我笑着说:“天津公安局无故抓了几十名法轮功学员不释放,我们去上访了。上访,向国家领导人反映情况,这是每个公民的权利。我也不会有事。”

4.25法轮功和平上访行为,被江泽民、罗干一伙说成“围攻中南海”,以此作为他们迫害法轮功的借口之一。

发稿:2010年04月25日 更新:2010年04月25日 05:3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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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二五”法轮功学员为什么去上访?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五日】上访是《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可是谁没有事也不会去上访,说谁上访了,人们首先应该关心的是他为什么要上访,他有什么冤?受到什么不公正的待遇了?谁欺负他了,在当地没地说理了才上访,这是人的正常思维。

然而,在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万名法轮功学员自发到北京府右街国务院信访办和平上访。中共在媒体上不敢报导法轮功为什么上访,为什么这么多人到国务院信访办上访?作为政府职能部门如何去了解,并设法解决。而是利用媒体在上访这件事的表面上做文章,大肆渲染什么法轮功“有组织”,并制造法轮功“围攻中南海”等谎言。许多人被蒙骗,认为你们“四·二五”不去上访,共产党也不会打压。

其实“四·二五”上访不是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理由,没有法轮功学员的“四·二五”上访,中共也会制造出一个类似的事件。“四·二五”上访是罗干一伙为全面发动镇压法轮功蓄意策划的。

找茬迫害法轮功并不是起源于九九年 “四·二五”。

事实上,在1996年,法轮功学员的修炼环境就越来越恶化了。先是《光明日报》刊文攻击法轮功,接着中宣部就禁止出版法轮功的书籍和音像资料(后来学员买的书都是盗版);1997年初,罗干指示公安部在全国进行调查,网罗罪证欲定法轮功为“×教”;1998年5月,罗干的连襟何祚庥挑起了北京电视台事件,在《北京特快》节目中诽谤法轮功;1998年7月公安部一局发出公政[1998]第555号《关于对法轮功开展调查的通知》,先定罪,后调查;1999年4月11日,何祚庥又蓄意发难,在天津教育学院的杂志上发表攻击法轮功的文章,4月23日,天津公安抓捕了去教育学院说明真相的四十多名法轮功学员。

法轮功学员为什么“四·二五”去上访?

我是一名北京法轮功学员,当年“四·二五”上访我也去了,现在想起来还记忆犹新。在十一年前的四月二十四日晚上,我去学法小组学法炼功。一位学员告诉我们说天津公安动用防暴警察殴打反映情况的法轮功学员,导致有的法轮功学员流血受伤,四十五人被抓捕。当法轮功学员请求放人时,天津市政府不放人,说公安部介入了此事。天津公安警察向法轮功学员建议:去北京才能解决问题。

我们就想,出了这么多事,也应该去政府的职能部门讲清法轮大法真实情况,这是我们的责任。他们可能不了解法轮功,误解我们了。不能让他们做出错误的决定,那不但破坏了我们修炼的环境,影响大法的弘扬,也会影响多少人啊。大家都想第二天去北京国务院信访办上访。辅导员讲到,怎么做,都是自己悟,自己拿主意。咱们可没有统一的行动,也没有人去组织什么。第二天早上五点多,我就到车站等头班车,一看,我们小组的人都到了。这是大家发自内心、自愿去上访。因为我们修的是真、善、忍,做什么事情是按真、善、忍标准去衡量、去要求自己的。我们师父告诉我们,大法修炼直指人心,我们的修炼形式是大道无形的,没有组织,没有花名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法轮功修炼弟子一定是按大法师父要求去做的,谁要去组织什么,要求别人去统一的干什么,他就违背了大法的要求,别人也不会听他的,因为每个人心中都有法,都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如果要真组织人去,那就不是一万了,就北京地区来讲,每个区、县可能都有几千人炼法轮功,大的区有上万人,只北京地区就得去多少万人。

“四·二五”那天我们六点多就到了“府右街”,刚下车往前走不远,那里等候的警察就领我们穿过大街,让我们站在中南海西门的斜对面。这时已来了很多学员,而且越来越多。大家都静静的站那等着,没有喧哗、没有口号,没有影响当地百姓的生活。大家自觉的维护秩序,把人行道的盲道都让开,胡同口的路都让开。吃饭用的饭盒、塑料袋都装入学员自己买的大塑料袋里。有的学员站那学法,老年人站累了在后边坐着。朱镕基出来接见学员,大家都鼓掌,而后我们依然站在那里等着。面对警察的照相、录像和发给的公告书也不动心,我们相信通过学员讲清法轮功真实情况,他们了解了真相就会得到妥善解决。我静静地站在前排,心态纯洁,就感到那么神圣,心底坦荡。这么多法轮功学员都是发自内心的用真、善、忍要求自己,那种祥和纯净的心态,走在哪里都会纯正哪里的环境。所以那种后来被世人惊叹的“没有标语,没有口号,没有人指挥,甚至没有嘈杂,没有留下垃圾”是法轮功学员心境的必然表现和自然流露。

大约在下午五点多钟以后,当地的老百姓就告诉我们:“赶快回家吧,我们已经接到通知了,晚上要我们把门插好,别出门,外边发生什么都别出来。”老百姓从八九年“六四”学生的流血事件已经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不断地有当地好心人劝告我们回去。大家没有动心,也没有走动,一直坚持到上访圆满结束。回家后据公安内部透露:那天他们已经准备好棍棒,看事态的发展,如果晚上九点钟以后法轮功学员还不撤离,他们就开始动家伙,开始清场了。

“四·二五”上访是江泽民、罗干政治流氓集团为全面镇压法轮功而预设的一次杀机和陷阱,只是由于法轮功学员的大善大忍、纯正祥和,才将这个罪恶的阴谋化解于无形之中,避免了一场类似“六四”的流血事件。赢得了国际社会的高度赞誉。

发稿:2010年04月25日 更新:2010年04月25日 05:3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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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二五”真相使我摒弃无神论(图)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五日】(明慧记者穆文清采访报导)李晓宇出生在中国东南一个偏远的小山村,在依山傍水的自然环境中长大。从小接受中共党文化教育的她,曾是个不折不扣的无神论者。一九九九年“四二五”法轮功学员万人上访,却让她对半生“无神论信仰”进行了重新思考,进而开始寻求精神信仰,历经八载辗转多方,最终修炼了法轮功。


李晓宇(右二)与同修一起炼功

“四.二五”十一周年之际,明慧记者与她做了一次访谈。

明慧记者:能否简单说说来澳洲以后的经历?

李晓宇:我于二零零四年底通过技术移民来到澳洲。刚来时我儿子不到四岁,我们一家三口人临时在Neutral Bay租了一间房子。应该说我来澳洲的时机属于比较好的,我的意思是那几年澳洲经济处于蓬勃发展的时间,工作比较好找。所以来到这儿不足一个月,我就找到了我在澳洲的第一份工作。由于工作关系,我们一家从悉尼搬到了珀斯。也就是在珀斯,我开始接触到一些法轮功学员。

记者:你开始接触法轮功学员是哪一年?

李晓宇:二零零五年。我记得好象是袁红冰在西澳州立图书馆举行一个关于中国经济的演讲,我去听演讲了,也有几个法轮功学员在那里。演讲结束后聊天时得知他们在图书馆前面有一个洪法和讲真相的摊位,每个星期天都在那里,风雨无阻。此后我就经常在周末去图书馆那里,找他们聊天。那时我自认为是“法轮功之友”,因为我在中国国内的时候就已经了解了“四·二五”、“七·二零”和“天安门自焚”等等这些事情的真相。我的职业是软件开发,所以在国内的时候都能够通过“翻墙软件”看到海外的真实信息。

记者:你说当时你自认为是“法轮功之友”?你是怎么对法轮功产生好感的呢?

李晓宇:是啊。因为我知道真相了嘛,当然支持法轮功。《九评共产党》一出来,二零零五年一月份,我就三退了。不过那时却一直没有想过自己要修炼法轮功。说起了解法轮功,真的有一个曲折的过程。我真正听说法轮功,是在一九九八年。因为我对气功这一类的东西并不是很感兴趣,所以之前只是知道在社会上有气功这么一个现象,而且那个时候林林总总那么多功法,好象是同事朋友间,练什么功的都有。那时候年轻啊,没病没痛的,又是地道的无神论者,所以人家谈论气功什么的,我根本就不往心里去,而且觉的这些人怎么这么“迷信”。一九九八年的时候,我在民航一个研究所工作,那时我们那个单位有很大一群人,每天午休时间都聚到一起读《转法轮》,觉得不可思议。那时真的一点都不相信有神佛的存在,所以有朋友跟我讲德呀业呀这些修炼中的概念,我根本就不以为然,而且冷冷地抛下一句,“什么白色物质黑色物质的?”不过“四·二五”之后,我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这些思想观念。

记者:是什么因素促使你审视自己的思想呢?

李晓宇:这个说起来也很简单。我虽然自己从未练过气功,当时的直觉是,这么多年来,中国社会上有这么多人在练气功,练太极等等,不过锻炼身体,突然之间就会对政府有什么想法,这好象不太合逻辑呀。特别是我那些炼功的同事朋友,都是跟我一样普普通通,每天两点一线上下班过日子吗?怎么可能突然之间他们就都对政治感兴趣了呢?当时就觉得中共的那些个反面宣传一点也不可信。当时了解到上访现场发生的情况后,内心非常感佩的一点是,象法轮功学员这样有精神信仰的人真的是不一样啊。心想我是不是也应该考虑信仰点什么。

我一向对中国古典文学、传统文化很有些兴趣,从四书到宋代以前的诗词歌赋都挺认真地学过一些,《红楼梦》等名著读得也很熟悉了。这“四·二五”事件一下给我打开了一个闸门似的。重新回顾历朝历代的文化,猛然发现都跟神佛有关。特别是《红楼梦》,以神佛起,以修炼终。《庄子》、《列子》里面的文章都是描写神人御风而行之类的,过去认为那些都是浪漫主义的文学构思,这一下好象突然明白了,古人记述的或许全是宇宙中的真实情况啊。就这样,我感觉自己对传统文化有了新的领悟,虽然并没有开始修炼法轮功,实际上已经开始摒弃无神论了。

来到澳洲之后,我觉的应该溶入当地的生活环境,便参加了住处附近的一个天主教培训班,开始学习《圣经》,学得很认真,每个礼拜三次学习,一次不落。这样过了一年多之后,老二出生了,因为坐月子和照顾孩子,加上生孩子时裂伤严重,出行不便,就中断了《圣经》的学习。但是产后身体一直没有恢复,异国他乡的,也没个人照应,就想自己怎么样才能使身体好起来。突然就想起了法轮功,因为以前关于法轮功的修炼故事,听的最多的就是祛病健身有奇效。再则法轮功提倡的“真、善、忍”,在传统文化的价值观中可谓无处不在,我自己又觉得这符合我修身养性的愿望。这样我就决定要学法轮功。恰好我家后面的街上就有一名法轮功学员,就这样我就开始修炼法轮功了。记得我第一次学功是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八日。

记者:谢谢你跟明慧网的读者分享你的人生经历。

发稿:2010年04月25日 更新:2010年04月25日 06:1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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