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特利尔声援九千二百万中国民众三退(图)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十一日】(明慧记者肖妍蒙特利尔报道)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春光明媚,经过漫长严冬的蒙特利尔民众纷纷走上街头,享受期盼已久的春天的到来。蒙特利尔的唐人街更是热闹非凡,法轮功学员与当地民众在中山公园举办声援九千二百万中国民众三退(退出中共党、团、队)集会,并现场为过往华人提供三退服务。


民众在观看《九评共产党》展板


了解真相的人们对中共的邪恶感到震惊和愤慨

《九评共产党》征文获奖者李真文先生在集会上发言:“中共执政六十多年来有意破坏中华传统文化,破坏中华大地资源,祸害我中华,做恶太多,双手沾满了中国人的鲜血,欠了八千万条人命,杀人是要偿命的,清算中共的时候已经不远了。”

李真文先生警告那些还在死心塌地跟随中共的人,“是时候了,你们选择的时候到了,要么你们选择做中共的陪葬品;要么就走出来,远离中共,清清白白做一个正义的人,做一个真正的中华儿女。”

年逾古稀的电气工程师张力,年轻时曾经是中共早期地下党员,后受到过中共迫害。张力先生用广东话向过往的民众传达了中国民众觉醒的信息,讲述了自己的亲身经历,呼吁人们早日摆脱中共邪灵的控制,为自己的未来着想,退出中共。


电气工程师张力讲述自己的亲身经历,呼吁人们早日摆脱中共邪灵的控制

一位越南华侨在认真看着公园内摆放的《九评共产党》展板,记者走过去与他交谈,得知这位陈先生的父辈曾经在中国有过被中共迫害的经历,他说当时他很小不太明白,所以他很感兴趣看这些图片。他依稀记得他家住在大城市,他的父母被定为资本家被迫害得很苦,全家在“文革”后马上去了越南,到了越南还是没有摆脱共产党的统治,很是害怕,所以举家移民加拿大。

集会中有十多位民众和法轮功学员发言,在中国被非法劳教四年的法轮功学员陈静心女士现场揭露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

曾经在国内因被剥夺房产而联合上访被恐吓将被抓捕的甲女士,为逃离恶运移民加拿大,今天一直在集会现场,退党服务中心的义工李女士与她谈了很久。开始她对中共的做法非常无奈,经退党义工李女士耐心地交谈,她明白了退出中共是为自己好,当场退出曾经入过的中共恶党的团、队组织,并表示回去要天天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一位年过花甲的女士一直在旁边听他们交谈,也表示回去要天天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位女士刚刚在另一位义工那儿做了三退,她听懂了李女士讲的退出中共是为自己好后,表示下次她要带全家来做三退,让家人自己表态,希望全家都幸福平安。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4/12/124367p.html)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4/11/238884.html

沈阳市法轮功学员李夷遭多次迫害离世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八日】(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沈阳市于洪区法轮功学员李夷(李广浩),多年来屡遭中共非法抓捕、关押迫害,二次生命垂危,由家人背回,于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六日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二岁。

李夷于一九九八年三月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后身强体健、乐观上向,时时要求自己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身心得到了净化和升华。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打压法轮功后,李夷到省委上访被抓,由原单位保回;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中共恶党为了防止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李夷又被当地派出所劫持、非法关押一宿。


沈阳法轮功学员李夷被迫害离世

二零零一年七月末,李夷发放真相资料,被受中共恶党谎言毒害之人恶意告发,遭到非法劳教两年,非法关押在沈阳市张士教养院遭受迫害。同时也失去了工作。

二零零五年三月四日下午至午夜,一辆挂有辽AH××××牌照的白色金杯小客和一辆黑色轿车,车内有六、七个人一直在李夷家楼下蹲坑守候,李夷走脱。次日上午,白色客车上一便衣把到他家去的李夷的妹妹劫持到车上,并胁迫其打开房门,恶人记下李家电话来电显示记录。

二零零六年四月五日傍晚,铁西区公安分局卫工派出所警察马威、顾鑫等人,伙同铁西分局国保大队杨海等近十名恶警非法劫持李夷。在铁西区卫工公安派出所里,杨海、李某及圆脸略秃头三名恶警和卫工公安派出所警察顾鑫等,对李夷刑讯逼供,一天一宿不让睡觉。几名恶警将李夷双手背铐吊在椅背上,强按住其头坐在地上,把他双腿并拢平抻,不断的往上提手铐,恶警杨海穿着鞋在李夷腿上来回碾压、踩踏,一恶警还试图坐在他的背上,并用鞋跟猛刨他的后腰,致使李夷双手肿胀不过血,手腕被卡破,留下两道嵌痕,不能直腰,行走困难。恶警顾鑫还拿摩托车头盔扣在李夷头上憋闷,令他几乎窒息。恶警打累了,找来两名“协防人员”看管李夷。


酷刑演示:踩腿挑铐子

次日上午,铁西国保大队姓李的恶警将李夷带到卫工派出所值班室隔壁的“干警休息室”,又将李夷双手背铐吊在椅背上折磨逼问,并不时摸李夷的两臂和脑门儿,查看是否发抖了、冒汗了,见没有反应,便说:“还早着呢!挺住,这小子还挺有挺头儿!”


酷刑演示:上下背铐

临近中午,李姓恶警见还问不出什么结果,气急败坏的恐吓李夷:“打死你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给你象苏家屯集中营那样挖心挖肝!”之后叫在场的派出所警察于洋去找电棍,于洋转了一圈没找到才作罢。李姓恶警又让“圆脸尖头顶”警察回国保大队去取高压电棍,此警察说:“李夷对那个不一定敏感”。李姓恶警见李夷不为所动,又用点着的香烟放在他的鼻孔熏呛。躺在床上的卫工派出所警察于洋、马威还出主意说:“不够劲儿,咱这还有‘老干冲’(指一种更呛人的旱烟)!”李姓恶警吩咐一“协防人员”卷了一支。恶警杨海又从值班室进来说:“再不说,你就把这里当宾馆住吧,明晚也不能放你!”“圆脸尖头顶”警察又揪住李夷的头发摇晃、击打,还抱怨说派出所屋子太小,施展不开,要是在他们国保就如何如何,并拿来相机强行拍照,李夷低头、闭眼不配合,他们又喊来恶警杨海帮忙摁着拍,最终未得逞。后来几个恶警恼羞成怒,不断向上挑李夷的背铐,李夷高喊:“法轮大法好!”恶人才心虚罢手。

下午六时许,李夷被劫持到沈阳市铁西区看守所非法关押。因人被打伤,铁西区看守所拒收,卫工派出所警察顾鑫等人将李夷送到沈阳“医大二院”体检,查出腰部软组织挫伤,随后又被强行非法关到铁西区看守所。 李夷在看守所里绝食绝水抗议非法关押,第五天时,身体已极度虚弱,手麻、不过血、直腰困难,不能独立行走,四月十日被家人背回。

六月十四日,刚回家不久的李夷连同其父,一起被铁西公安分局卫工派出所李振宇等三名警察在家中劫持到铁西分局法制科威胁,法制科朱姓警察对李夷宣读了所谓的“劳教决定”。李夷正告他们:对法轮功的迫害是没有法律依据的。朱姓警察自相矛盾的说:“信仰问题我们不管”,又说:“就是不能宣传法轮功”。当日,李夷和其父回到家中。

恶党人员迫害好人不死心,同年七月六日,沈阳铁西区公安分局及铁西区卫工派出所数十名警察将李夷围困在家中,从早上九点一直到晚上十点数十名恶警、多名“社区协防”人员及多辆警车在其楼下监控、伺机绑架李夷。

二零零八年六月六日上午十时左右,李夷再一次遭到绑架。当时李夷正在张士开发区沈阳诚大冷藏有限公司上班,沈阳铁西公安分局国保大队恶警曹**伙同沈阳市铁西区卫工派出所恶警王茂斌等一行三人,驱车突然闯入,将正在班上工作的李夷绑架。当时有路人问为什么,恶警栽赃说其偷东西被通缉。随后把李夷送往铁西看守所非法关押。下午四时许,卫工派出所恶警王茂斌到法轮功学员李夷家,拿出“拘留通知书”,让家属在其上面签字,遭到家属拒绝,恶警扬言签不签无所谓,悻悻而去。

李夷在看守所中再一次绝食反迫害,期间还遭受了灌食摧残。第八天时,身体相当虚弱,中共邪党人员为推卸责任,将已经生命垂危、奄奄一息的李夷抛给家属,当时家人看到他时真是惨不忍睹,将他背回家。


酷刑演示:灌食

几年中,在经历了多次抓捕关押、恐吓骚扰的迫害后,李夷的身体再也无法恢复到以前那种身强体壮的健康状态了,最终被迫害离世,家中留下两位年过七十需要照顾的老人。这是恶党迫害法轮功学员欠下的又一笔血债!

参与迫害李夷的相关单位及责任人:

沈阳市铁西区卫工公安派出所
所长:傅曙光
张姓教导员
副所长:马威、时稳江
部份警员:顾鑫、于洋、王茂斌、王杰、苗立胜(音)、李振宇、马光毕、贾立清、李朋、贾涛、褚××
沈阳市铁西区公安分局:武姓局长
铁西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
大队长:张百勋、张长是 、李树文(原大队长)
队员:杨海、李铮、李强、郑志国、修德成、梁××、曹××
大队长:副大队长:王安宇 政委:冯德利
沈阳市铁西区看守所(汪家河子)
所长:冯某、王某
部份狱警:琚贵智、顾成、李林、杨士顺、刘伟、徐玉国、朱英发、富国、周某、蔺某
狱医:姓寇(音)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4/10/124330.html)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3/28/238181.html

从仇恨到走近法轮功之心路历程

【大纪元2011年04月15日讯】2006年3月的某一天,时间不怎么准确,我和同学从曼哈顿唐人街坐地铁回法拉盛,在转乘7号地铁过了61街、Woodside车站后,有一位50来岁阿姨拿着大纪元报好像还有一些小册子之类的凑过来,想递给我,而我很排斥并没有接她的东西,接着她说上了,她问我你知道共产党吗?我没有表情,她只顾自己诉说,我在部队给共产党卖命了17年,到头来还是受到共产党的打击……我还是没有表情,后来她说到“法轮功”这三个字我就无名地火了,我还记得我当时是这样嘲讽她:“要反共产党你们就要回中国去,和共产党面对面地干,在这里反有什么用?”内心很鄙视她。她自讨没趣地坐过一边去和一帮看起来像韩国人一起又唠叨上了,待地铁回到法拉盛站,乘客陆续下车时,车上的两三个华人对我说:“别理她这种人”。事情已经过去多年,现在有了稳定的工作,买车买房了,而当年我是刚到纽约,为了一家人生活奔奔波波,经历很多事情基本都淡忘了,而唯独这件事我还历历在目,好像还欠着那个阿姨什么似的,就撇开法轮功不说,作为一个陌生人跟你说点事,即使你不接受人家观点也不需要这样对人,所以我在这里真诚地向那位阿姨说声对不起,我不该这么无礼冲撞您,假如您还记得那个场景我愿当面向您道歉,而且跟您分享这几年来我从反感到了解进而走近法轮功的一些心得。

来美国之前,我从事电视采编工作,前后15年,虽然没有被共产党迫害,但我在做新闻采访时都很反感那些紧跟领导的什么会议新闻之类的,都是想方设法到下面去,即使是基层的车来接也很乐意,所以我采写的新闻观众很爱看,还拿过省级一等奖。我进广电局不久,天安门六四事件就发生了,那时电视转播的都是“暴徒”的那些“暴行”,我们也都要跟着学习“重要文件”、“会议精神”等等,至于杜宪、薛飞怎么第二天不见了也不知道为什么。1992年我认识我的太太,她说起她少年时代没有快乐那是由于母亲是遗传性高血压,所以在她读书的八十年代几乎都是给母亲煲药过来的,很多次接到医院下的母亲病危的通知单,生怕哪一天妈妈撒下我们不管了。1992年开始,她妈妈因为练习了“中华养生益智功”等多种气功,期间也求过大仙、拜过神鬼,家里被她折腾的一穷二白,中秋节连块月饼也买不起,但到头来身体也没有变好。四年之后又开始修炼法轮功。开始我没在意什么功不功的,年轻人嘛,老人家身体好就OK了。

大概是2000年的时候也是在北京、在中南海外围发生了法轮功上访事件,后来单位开会学习《人民日报》禁止修炼法轮功的社论性文章,同时还看到一张黑白的、丑化的法轮功创始人的什么通缉令,即使我太太告诉我她母亲因为修炼身体好了,曾经几乎要她命的高血压也好了,对这些我还是不信,哪有那么神奇?这世界骗人的太多了,党报发话了,形势紧张了,我和她那当医院院长的大姨也是持反对态度,人家都说是╳教了,鸡蛋碰石头啊?虽然我们没有结婚,但这是我们之间唯一的分歧 。在此之后“法轮功”三个字在心里就像魔咒似的,说出来生怕周围的空气都知道,就更别说对别人说了。在后来到2001年吧,大年春节,又冒出一个“天安门自焚”,不得了了,一时间疯癫的疯癫、杀人的杀人、自焚的自焚,我那更是咬牙切齿了,什么都是这法轮功干的好事??与此同时,我太过较真,“不会做人”被领导屡次刁难,也领教了各级共产党书记们生活奢靡、开会照念稿件而不知所云、工作瞎指挥,给这些人当吹鼓手心有不甘,有本事的搞不过没本事的,凭我的脾气一气之下办理出国。就这样我是怀着既恨共产党也恨法轮功的心情踏上美国土地的,在飞机上我还对我太太说:到了美国我绝对不做有损自己国家的事。她也许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到了美国之后,一切从零开始。也许生活所迫我太太再没有提起练习法轮功的事。后来从北卡罗来纳州移居到纽约后,她又提起了,我还是那么反感,甚至骂得不堪入耳。前面提到的嘲讽阿姨的事,我回来跟太太提起是那么的得意,而她说内心却像被针刺痛一样,很难过。2006年几个同事聚在一起,其中两个女的说睡眠不好,另一个女同事是学法轮功的,她说教你们一个好办法,睡觉时心中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个字就会有好效果,我当时就嗤之以鼻,心想:有毛病,念几个字会好得了?。2008年初,我们找到了大公司的工作,我们就打算把小儿子接回美国,小儿子2005年在纽约出生,在他几个月时送回大陆给岳母照看,工作稳定了,就想要接他回来上学了,我就打电话让岳母他们去办理护照,要她随同外孙来美。

申领护照问题使我的对共产党的态度由抱有一点期望到完全的绝望。他们去公安局回来后告诉我们说因为那个事情不给办理护照,不给出国,公安有档案了,当时我就气得懵了,那怎么可能呢?中国政府不会这样连基本人权都剥夺了吧?你们是不是搞错啊?再去问问看。回覆还是一样。那我怎么办?我们又要上班,谁来照顾儿子?我当时就有一种被当面骗了一样的耻辱。我要找真相、找答案,于是疯狂地在Google上面不停地输入各种搜索,每页搜索出来,都使我瞠目结舌,妈的,共产党坏是坏,但没有想到坏到这个份上,连自己公民的基本人权都给剥夺了。而且还不是光明正大地剥夺,太无耻了。要是没有这个事情,我还是蒙在鼓里。
随后我浏览大纪元网站、明慧网等国外中文网站,也浏览新华网、人民网的中共网站,期望从中找出一点解决办法,可得到的都是堵死的路。再后来,两边的网页我对比着看,看看哪个是说真话,那个说假话,通过像四川大地震、北京奥运会等这些大事件对比报导,我看到的是大纪元等说的更全面更公正,而新华网等大都是歌功颂德甚至歪曲报导。孩子的外婆仅仅因为修炼法轮功而不能出来,太多的为什么了,这样信息看多了,我就想找出多年来我心中最大的疑惑:共产党把法轮功定为邪教的证据在哪里?我倒要看看都是什么证据,法制国家嘛,如果他们有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应该通过法律途径解决,但是我在网上搜索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什么证据,唯一找到的是《江泽民文选》里面的一篇文章《一个新的信号》,里面没有提到法轮功违法犯罪的事情,只是忧心法轮功的人数超过了共产党人数了,他说“对这种已形成为全国性组织,涉及相当多党员、干部、知识份子、军人和工人、农民的社会群体,却迟迟没有引起我们的警觉。我为此深感内疚。”为什么人家人数涉及各阶层你就着急、内疚了?他还说“难道我们共产党人所具有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所信奉的唯物论、无神论,还战胜不了“法轮功”所宣扬的那一套东西吗?”这还是还要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到现在斗倒法轮功了吗?倒好,人家从中国都洪传到了120多个国家了,别的国家都没事,就你的有事?这是什么逻辑??我还搜索到:1999年10月30日,全国人大常委会(读中学时课本里说是中国最高权力机关,地球人都知道,中共的那九个人才是最高权力机关)通过了《关于取缔邪教组织、防范和惩治邪教活动的决定》,里面也没有提到法轮功。再就是,审理法轮功学员,不是一个法制国家所走的正常途径:公安局、检察院、法院,而是属于共产党的610办公室幕后操作,这是正常的吗?

就在这时,2008年5月在纽约法拉盛发生的所谓“法轮功干扰华人为地震灾民捐款”的报导,我网上看了感到很震惊,为了更全面了解,我还看了纽约中文电视台、大陆中央电视以及新唐人电视台对这件事的专题报导,以前我是擅长做电视专题片的,所以我很有兴趣地、平静地看完他们两边观点完全不同的报导,最后我觉得新唐人做的报导证据有力、思路清晰、分析透彻、画面丰富。纽约中文电视说法轮功敲锣打鼓干扰捐款,但是画面没有表现出来,这是新闻的由头啊,没有这个由头新闻没法展开,看到的基本都是暴力场面,扯打法轮功学员、摔砸法轮功物品、竭斯底里吼叫、竖着中指叫骂,他们高分贝地表演着狭隘的民族主义。这里可是自由国度美国啊,犹如时空倒流,文革再现,打、砸、竖中指,下流之至,哪像文明古国造就的子孙?丢尽了中国人的脸。而反观法轮功学员们都是平静以对,这时孰是孰非难道还分不出来吗?孔甲己先生在《中美月刊》2010年8月刊上就有这样一篇文章《致爱国贼》,里面的描述我很赞同,他把这些不肖子孙都骂到骨髓里面去了。

2010年下半年我太太由于常年工作劳累,造成肩骨疼痛难忍,每天都让小孩捶背,但还是解决不了问题,造成睡眠不好,工作没精神,于是她下定决心像她妈妈一样修炼法轮功解除病痛,于是我们地驱车上法拉盛退党中心购买了《转法轮》等书籍,她开始跟着光碟修炼、看书,我就在旁边陪着,我权且当作监督吧,就这样我渐渐地认同并走近法轮功这个群体,她有时去做义工帮忙发放《大纪元时报》让人明白真相,我也帮忙把报纸送到远处的报箱。让我惊奇的是,我太太练习就短短的一个星期,病痛基本消除,以前由于病痛引起的脾气暴躁也变温柔体贴了,工作期间也不觉得疲倦,整个人都精神多了,也不对小孩大声叫喊了,小孩也受到感染,变得更懂事听话了,家庭更加和睦了,这是我亲身体会到的,我真的感到很欣慰,如果不是发生在自己太太身上我还是半信半疑呢,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我心中对法轮功的疑惑慢慢地消失了。

后来,有空我还全部看了《九评共产党》这部文字著作和光碟,特别是反覆看了有关2001年中央电视台天安门自焚案的解读电视片,这是我曾经对法轮功恨之入骨的电视片,看后我更震惊了,我们都被共产党给骗了,被骗得傻乎乎地、无中生有地憎恨法轮功,其实人家法轮功多么地冤屈啊!那个刘春玲明摆着就是给公安武警给当场打死的,哪里是给烧死的?更搞笑的是那个王进东自焚打坐不像人家法轮功,说是自焚可头发和放在两腿中间的汽油塑料瓶却完好无损。从中寻找到了一些更深刻、彻底的答案,更加彻底看透了共产党为什么如此狠毒地对待自己公民,如今中国大陆正在发生天灾人祸、道德沉沦、环境恶化等等印证了我的看法。当年由于这个事件让我无比憎恨法轮功,现在我心中疙瘩得到了完美的解答。今年2月9日我们全家人还首次观看了神韵艺术团的神韵晚会,每张票100多块,开始我真的不舍得,但是出乎我的预料,这场晚会那么精彩,那么纯真、那么传统,令人耳目一新而又久违了的中国艺术啊,我在回来路上跟家人说,假如这场晚会放在中国,同时和央视的春晚开演,我看那春晚要收摊儿了。

现在想起来,为什么我们不愿意去了解甚至是憎恨法轮功呢?恐怕除了多年高压的政治氛围养成的恐惧外,还有共产党污蔑而形成的条件反射的仇恨,人们当一提到法轮功三个字时就条件式莫名的恐惧与憎恨。如果说在1999年7月20日镇压前,国人在提到法轮功时是那么的神采飞扬的话,那么为什么在此之后却噤若寒蝉呢?作为性命双修的法轮功没有变,变的却是中国共产党。撇开“共产党”这个因素,你会发现更能全面公正地看待法轮功。更不难理解被共产党打压之前几年之内,练习法轮功的人数便超过共产党人数,不是“痴迷”一词可以解释得了的,他们确实是教人向善做好人。从某种意义来说,我们善良的国人都给共产党给绑架了灵魂,让我们挣脱束缚,释放心灵,看看外面的世界,看看被它看作异类的事物,用自己独立的思想而不是用被灌输的观念不加分辨地接受。只有你真正地接近法轮功、了解法轮功。你会发现原来被洗脑的是多么的可怜,即使你不认同甚至反对,但那毕竟是自己独立做出的判断,而不是鹦鹉学舌。到那时你的心路历程也许会和我一样,由反对、反感进而到理解同情,渐渐地发现他们很善良、很平和、很健康、很执著。也许你对他们搞三退、讲真相认为是搞政治,但是,即使不是法轮功学员的我却是这样看,这是共产党给他们扣的一顶大帽子,他们今天的处境和所作所为是共产党给逼出来的,是一个宗教团体在遭受压迫后所做出的最基本的正义的反迫害,历史上的迫害与反迫害实例是不胜枚举的。

到现在我终于明白,当年在飞赴美国的飞机上对太太说的那句话,那是党国不分啊!读过万里谈话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就像辛灏年先生在回答来自大陆的女学者质疑时阐述的一样:你是爱中共,我是爱中国!法轮功早就喊出这样的口号:天灭中共,天佑中华!分得很清中共与中国的概念。法轮功在世界各地的壮大发展,特别是在台湾,那里的中华文化延续和发展的相当的好,这都说明,没有共产党,抛弃马列,中国才能找回自己,并得以升华。

最后提到的是,我太太的大姨妈和我岳母,对比就大了,姐妹俩都患有遗传性高血压。最近,我们回国看望了她们。大姨,曾经是县人民医院院长,在720迫害发生后极力反对她妹妹即我岳母修炼,即使她还记得文革中被迫害的那么悲惨,她还是不听我们的劝说,坚信共产党那套说教,全身瘫痪在床,全由一个快40还没成家的儿子和丈夫侍候,我们临走时她说出了一句心酸的话:我真的生不如死啊。反观我岳母即使720迫害后,被进去了几次,大姨多次电话命令式的叫她妹妹和法轮功断绝关系,但我岳母却依然故我,直至今日,身体一直健朗,没吃过一片药。在我们回国之前,她因为路滑摔了一跤,但是她坚定信念, 身体恢复很快,气色红润,现在儿子老是惦记着外婆为什么不过来看他,我们也期盼着这一天的早日来到。

需要补充的是这是我的切身体会。欢迎理性交流批评,但是拒绝谩骂攻击,欢迎批评指教,谢绝侮辱谩骂,所有侮辱谩骂,隶属于发布者自己享用,恕不回覆。

本文网址: http://www.epochtimes.com/gb/11/4/15/n3229325.htm

中共西路军祁连山覆没背后的阴谋

作者﹕林辉

【大纪元2011年04月14日讯】位于中国青海省东北部与甘肃省西部边境的祁连山下,从古至今流传的故事数不胜数,而其记载的最为悲惨的是中共近三万西路军在此全军覆没的故事。

1933年10月,国民党发动了针对中共的第五次围剿,并采取了德国人的“铁桶”封锁策略。长达一年的围剿,使中共缺少粮食、盐、弹药等,中共被迫突围逃跑,这就是后来中共宣扬的所谓北上抗日的“长征”。

在逃亡过程中,由毛泽东率领的中央主力红军和由张国焘率领的红四方面军在逃亡路线上产生了分歧。毛提出向甘肃北部和宁夏进军的计划,目的是可以得到苏联的帮助;张则提出了南下四川和西进新疆的计划,目的是为了更好的生存和发展。双方意见无法统一,最终,毛选择北上,张国焘率部南下,后因受国民党阻截,只好北上。张先于自己的部队到达延安。

当红四方面军终于来到了黄河边,即将到达延安之际,李先念、徐向前等将领们却接到了毛的命令,即命令这近三万人不要过黄河,而是经河西走廊和大沙漠,向西去苏联边境,打通国际路线。

没有修整、没有过冬棉衣的红四军只好向西而行,去执行毛的命令。没有人想到,这不过是毛的阴谋而已,因为毛害怕张国涛利用其所带领的强大的军事力量夺其权力,因此要借刀杀人。

毛要借的刀就是异常凶猛的西北大军阀马洪魁、马步芳的马家军。果不其然,红四军大部份人被其所杀,不少人是被活埋的,而且很多女战士被卖掉,被强奸。传说徐向前骑着小毛驴,驼着西路军的银元,单独一人逃去了延安。而李先念在祁连山下苦战到最后,身边还有十几人,依旧拔腿向西走,去完成任务。多亏被兰州八路军办事处所派之人追回,才免于困死在沙漠中。

徐向前和李先念能够幸存当属幸运,而其他一小部份活下来的人却被称为“叛徒”,文革时遭到了迫害。为什么将这些人说成叛徒呢?原来,毛泽东在西路军全军覆没后,根本就不承认给他们下过打通国际路线的命令,而是批评张国焘,称他们国难当头不抗战,向西逃跑,因此战死的和没战死残废了的,统统被打成了“叛徒”。比如,被俘蹲了马家军监狱的妇女团长张秋琴,出来后重新找到了中共党组织,并于1949年后担任纺织工业部长,文革中却被红卫兵打成“叛徒”,从高楼上跳下来后粉身碎骨。

而张国焘在被毛批评后,于1938年离开了中共。虽然后来他在国外写出了回忆录,但却没有透露更多关于西路军覆灭的内幕。而当年幸存下来的徐向前临终前的遗言是:一、不搞遗体告别;二、不开追悼会;三、把我的骨灰撒到大别山、大巴山河西走廊和太行山。可见,他至死都没有忘记冤死的兄弟姐妹们。

类似中共红四方面军的覆灭这样的悲剧在中共的发家史上并不罕见,只是很多悲剧在中共体制下不得说,不能说,即便如李先念、徐向前这样的人。这其中的悲惨岂不是更令人痛心?

本文网址: http://www.epochtimes.com/gb/11/4/14/n3228003.htm